只是心却没能回到棋谱上,在书上扫了两眼,又移开,伸手将怀里的香囊给掏了出来。
段云深看他掏出来,直接伸手就抢,抢完就又给他塞回怀里了。
景铄:“香囊是你绣的?”
段云深:“…………”
不存在的。
找小苟子随手拿的几个香囊,他自个儿留了一个,给景铄一个,还给小苟子送了一个,都是包了护身符的。
景铄看他这脸色就知道答案了,重新掏出香囊扔回段云深身上,不经意似的道,
“朕乃真龙天子,爱妃给朕送驱鬼的东西,是说朕为君不仁,会被小鬼缠身么?”
段云深:…………
我不是,我没有,你不要胡说!
你讲讲道理,我这分明是担心你被冤魂索命,你死球了没人给我续命!
景铄:“不答话便是默认了。”
段云深:“……臣妾惶恐。”
景铄倒没什么生气的意思,与其说是生气,不如说是在逗人玩儿。
不过恐怕他自己都没发现自己现在存着捉弄人的心思。
景铄:“哦?惶恐?”
段云深:“…………”
段云深不是个经得起逗的人,景铄也不是会逗人的主儿。两人不尴不尬地僵持在那儿,段云深已经开始在担忧自己是不是要被拖出去打屁股了——杖毙的那种,
景铄伸手重新把香囊从段云深手上拿起来,“爱妃想要献殷勤,就拿这种内务府的东西来糊弄朕?”
段云深:“啊?”
景铄:“不是应该自己绣么?”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