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鹤咬着唇小声喘息,紧致的后穴口便又往下吃进几分,含着小半截柱身努力地吮吸吞咽,以求早点适应鸡巴的尺寸。
可越往下鸡巴越粗,裴鹤被撑得快要受不了,撑在木柜上的手臂也愈发无力。而身后那个铁石心肠的男人也不肯帮他,心底委屈无端蔓延,他半扭过脑袋,含着水雾的双眸斜睨着秦钺,忍不住哑声开口骂道:“混蛋......你要等到什么时候啊!不想做就拔出去......”
看来兔子被逼急了确实会咬人。
秦钺目光里渗着笑意,在裴鹤话音刚落时,扣紧他的腰身将人往下压去,再挺胯猛一记狠顶,后半截粗硬的茎身便彻底肏入窄紧的后穴中。
“呜嗯——!”裴鹤颤抖着呜咽长吟出声,灵魂都快要出窍,后穴口被最大程度撑圆,严丝合缝地紧吮着硬挺的鸡巴。
秦钺则满足地喟叹出声,等裴鹤逐渐适应放松后,他开始挺胯抽送,将整根鸡巴抽至穴口又缓慢肏入,筋脉虬结的柱身细致地磨蹭过每一寸湿热的甬道,像是要它好好记住自己的模样。
“好粗......啊嗯......太撑了......”裴鹤弓身趴伏在木柜上,启唇带着哭腔小声呻吟。跪坐着后入的姿势会让鸡巴肏得特别深,再加上秦钺的鸡巴本就天赋异禀般又粗又长,让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被贯穿。
“喜欢吗宝宝?”秦钺俯身凑过来,贴着裴鹤的侧颊安抚般轻吻,“是肏这里舒服,还是肏前面?”
还没等裴鹤回答,随着动作深入的龟头硬棱不知蹭到了甬道哪处,竟惹得裴鹤浑身像过电般止不住颤抖,腰身瞬间弓起,垂在小腹前的鸡巴直接吐出一股粘稠的精液。
“什、什么......?”
裴鹤以为自己被秦钺肏尿了,吓得连忙从木柜上撑起身,紧接着又被秦钺游刃有余地压趴下去,稍稍抽出半截鸡巴,只让龟头去碾压磨蹭刚刚不小心触碰到那处凸起的软肉。
“是这里吗?”
“嗯、嗯啊......不行!......那里不行......”裴鹤颤着嗓音哭出来,腹前的性器像是还没射完,马眼张合着又喷出一股白浊。
他浑身紧绷,咬着唇无助地呜咽呻吟,后穴却疯狂蠕动着吮吸正在胡作为非的鸡巴,括约肌可怜地抽搐,脚趾难耐地勾绞着床单。
耳边荡漾着诱人的呻吟,秦钺眼底猩红,猛一记狠顶将鸡巴插进前所未有的深度,手臂半强迫地压在裴鹤的后腰,开始大开大合地在甬道里驰骋。
“不、不要......太深了......呜......好舒服......”裴鹤被压得抬不起身,只好乖顺地伏在冰冷的柜面上承受狂风暴雨般得肏干。
前面没收到任何抚慰的软逼已经湿得一塌糊涂,淫水淌了满腿根,蹭得到处都是。
秦钺一边狠肏,一边不依不饶地问着刚刚没得到答案的问题:“宝宝,肏后面舒服,还是肏前面?”
“舒......呜......舒服,都舒服......”裴鹤喘得呼吸紊乱,唇间全是咸湿的生理性泪水。
“喜欢吗?”
秦钺伸手握住他两只细瘦的手臂将人上半身拉起,动胯一下重过一下狠厉抽送顶撞着甬道深处敏感的凸起,晃着腰让龟头直抵在那处重重研磨。
“喜欢......呜嗯......喜欢秦哥......”裴鹤上半身悬空,被男人撞得无助地向前耸动,无休止的快感燃烧着身体,熔断所有理智,将深埋心底的喜欢艰涩地说出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