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有些委屈地抬起头，“我没有！”
乐尧在床边坐下，“你知不知道，‘峡谷之巅’是联盟多看重的一个项目，每天多少双眼睛，多少职业选手、教练、教练、经理人盯着这个服务器，稍微有问题的账号会立刻遭到盘查，代打根本跑不掉。到时候被查出来，他们会找到号主，号主找到中间人，中间人再把你卖出来。”
洛阳：“……”
“查到你，就只是时间问题。”
陆江山看了一眼洛阳的表情，“啧”了一声，“你小子行啊，富贵险中求。”
乐尧抬头瞥了一眼陆江山，陆江山立马乖乖缩回被窝里假装睡觉。
洛阳有点自暴自弃地抱住头，“万一被查到了被禁赛，我也认了，大不了……”
“认了？！你怎么认？”乐尧提高了声音，怒道，“我们上哪里再找一个中单替你？！为了这么点钱你就什么都不要了吗？！洛阳你做这件事之前有没有替e想过？！”
洛阳犹豫了一下，抬起头，看向了乐尧的眼睛。
乐尧这一刻心脏顿了一顿，这时，他终于体会到“被气的心脏病快发作了”是一种怎样的体验。
“你……你想让我上场替你的位置？”
洛阳被看透了心思，眼神躲闪了一下，又把头低下去了。
“你连这种后路都想好了？对你来说，e、你的队友还有lpl，就是这样说放弃就可以放弃的东西？！”
“不是的……”洛阳慌张抬头，还想说什么，被乐尧抬起一只手制止了。
乐尧疲惫得一只手捂着眼睛，“你先别说话，让我冷静一下。”
屋子里一片安静。
突然之间，门口响起了敲门声。
乐尧站起来走向门口，冷冷抛下一句话，“我对你太失望了。我看错你了，你没资格做e的队长。”
白泽正站在门外，看到乐尧走出来的一瞬间，白泽有一些慌乱。他纠结了一下，拦住了乐尧的去路，“乐尧，你能听我说两句吗……”
乐尧沉默了一瞬间，“重要的事吗？我现在有点……”
白泽点头，口气十分笃定，“对，很重要。”
乐尧叹了口气，疲惫得揉了揉眼睛，“你有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