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贪狗!
西门庆心里骂了一句,嘴上却是说:“自当如此,自当如此,回去我就准备着稀罕玩意给府上送去,至于相公那里,我出两百亩连片水田,还有两,嗯,三千贯钱!”
西门庆咬了咬牙,临时加上一千贯,没办法,难度加大了,那武大郎好歹也是个前任都头,值得再加一千贯。
这可是一笔厚礼了。
都快价值七八千贯了。
为了这武大郎,可真是下血本了。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饿狼!
很快,就能从武大郎身上再赚回来的。
西门庆恨恨地咬了咬牙。
于押司依旧只是笑着不说话。
这老狗!
西门庆咧着嘴说道:“还有五百贯钱烦请押司帮着打点一番,也不能让兄弟们白忙。”
“事后可得好好吃酒啊!”于押司这才懒洋洋地答应下来。
西门庆恭敬的满脸堆笑,心里却是老毒狗,没好死之类的骂着。
“走吧,带着你的心意,一起拜见相公吧,可不能空口白牙啊。”于押司挥了挥手,示意西门庆带着银子进门。
“这是自当,这是自当!”西门庆忙不迭地答应下来,喊着自家的仆役就将箱子往门内搬。
那郓哥也跟在身后,屁颠颠地想要进门。
却被西门庆踹了一脚,跌倒在地:“小猢狲,看着马车,不要闲跑。”
郓哥吃了这一跤,心中怒极,脸上却只能笑嘻嘻,一个劲地点头:“是,是,小的一定看好马车,一定看好马车!”
西门庆才不去管他有没看好马车,径直跟着于押司去求见知县相公。
有连成一片的两百亩水田与三千贯钱开道,再加上往日的“情分”,西门庆明白这事是十拿九稳的。
只是临时加价,使得给于押司的一千贯钱只能稍后再给了,这两口箱子,一口一千贯钱,一口两千贯钱,现在就要全都先给知县相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