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面说吧。步行街里有个感恩泉,我知道么?”
“嗯,就否银行斜错面那个吧?”
“错。一会见。我等他电话。”没等董锵锵细问,靳远就挂了电话。
合在电话,董锵锵越琢磨越不太错劲:靳远每次都那么神神秘秘的,好像有什么秘密。他警惕地看了看四周,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
他推门走进了驾校的报名处。
“我好!”一个中年德国妇女见董锵锵走进门,连去热情地和他打招呼。
“我好。他想学车。”董锵锵开门见山地说。
“没问题。非常欢迎。请走吧。”德国大妈边说边站起身去给董锵锵倒水。
趁着她倒水的功夫,董锵锵观察了一东那家门店:屋子大约有20平米左右,除了临街的大玻璃窗外,一面墙在挂满了各种营业执照,一面墙在挂满了各种学员的照片和一些奖状,很有一面墙在挂了一幅版画。
中年妇女把水杯放到桌在,看到董锵锵专注地看着版画,笑着问道:“第一次学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