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抻着了,说吧,谁下的夹子?”雷兰亭“嗤”了一声,似乎对吴小溪的隐瞒很是不满,“谁下的夹子就是谁打了老白一闷棍。冤有头债有主,赶紧说吧,时候也不早了……老董,你们认识,你让她说。”
其实当老白和雷兰亭在被医生治疗时董锵锵就专门问过吴小溪是谁干的,但吴小溪可能是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突然改口,变得一问三不知。
“走吧。”老白看着鞠躬不起的吴小溪对雷兰亭道,“别难为她了。”
“啥意思?”雷兰亭听的一头雾水,“算了?白夹了?”
老白拉开车门缓慢地坐了进去。
“吴小溪,帮我给你朋友带个话:大家出国都不容易,有些事别乱试,好自为之。”董锵锵说完,拉开车门也钻了进去。
“我靠,你们……”雷兰亭没料到两人会是这个态度,急得一把拉开后车门,冲着车里吼道,“就这么认了啊?”
“上车。”坐在副驾的老白命令道。
雷兰亭气哼哼地摔门上了车,皮卡一溜烟的驶向远处的街角,把吴小溪一人留在了街当中。
“不是老白你啥意思?你脑袋那一下不疼,我腿还特么疼呢……”雷兰亭愤愤不平地骂骂咧咧,“你是不是看那个姑娘有几分姿色就……”
“别扯淡!”老白骂道,“你要想找坑你的人问她有什么用?回头找熟悉她的人打听一下就知道她跟谁走的近了。”
“万一她男朋友不是本地的呢?”雷兰亭不服气地杠道,“你问谁去?”
“哼,你难道还真想复仇么?”老白冷冷道,“你的时间那么不值钱么?”
雷兰亭被他问得哑口无言,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
“不管是谁,他们都是在玩火自焚。”董锵锵叹了口气,“其实我是想让她提醒她这些朋友的,如果他们一直这么做,要么因为违法被捕,要么某天被野兽所伤,后者的可能性更大。话我说到了,听不听在他们,大家各安天命。”
一听到对方有可能被野兽所伤,雷兰亭顿觉神清气爽,咬着牙恨恨道:“被伤了也特么活该。”
“如果她朋友不是汉诺威的,那就说明在这里抓野猪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了,以后这种人这种事只怕会越来越多。”老白望着车外的夜色郑重地建议道,“捕猎毕竟不是长久之计,你最近还是先停停吧,我担心弄不好会出事。”
雷兰亭和老白都要养伤,董锵锵一人也有些心灰意懒,更何况他要忙的事着实不少,当即应允道:“那我先弄网站。”
“以后旅游估计也会碰到这种事。”老白突然没头没尾地来了一句。
“什么?”董锵锵没听懂。
“只要一件事有赚钱的机会,就会有更多人出现和参与。从业者多就难免会有不守规矩的,到最后就是不守规矩的赶走守规矩的,然后再毁了市场,是为劣币驱逐良币。”
“那怎么办?”董锵锵不解,“就由着他们毁了咱们辛辛苦苦发现的赚钱机会么?捕猎也就算了,旅游我可不想也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