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啥事”
贺昌冷笑道:“哦,那你走吧”
一听贺昌让自己走,贺军有些急了:“三叔,我”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磨磨唧唧的,一点也不像咱们老贺家的人。”
贺军一咬牙,红着脸说道:“周神医,我这病您看怎么才能治”
贺军一听纳闷了,说道:“你病了”
周博笑道:“肾亏。”
“哎,我说你小子,年纪轻轻的就肾亏,我打死你个好色的兔崽子。”
“三叔,我没有我”
周博看见贺昌真要动手,连忙上前拉住,哭笑不得道:“叔,他这不是因为好色导致的肾亏,而是先天的肾水不足。”
“额,不是”
“真不是。”周博无奈道。
“你看,您都不问清楚,就要揍我”
贺昌瞪着眼睛道:“怎么你意思老子错怪你了”
贺军一看何尝瞪眼睛了,连忙往后退了两步,道:“没有,没有,是我错了,是我没说清楚。”
“哎,这还差不多。”
周博一笑,安抚了贺军几句,然后开了一副方子给他,又叮嘱了一些用药常识。
贺军这才欢天喜地的去了。
晚饭很快准备好,一众贺家小辈都到齐了,就连贺家大爷,在本地军区任参谋长的贺时,在听到侄女贺楠康复的消息都赶了回来。
见到连贺家都老大,都对周博频频敬酒,底下的小辈又怎么能不敬,争先恐后的给周博敬酒。
一时间,大厅内的气氛十分热烈。
云安市,某个高级病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