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亦喉咙发紧:“怎么回事?”
“那时候家里破败了,从私立校转到风气不好的普通高中,我姐长得好看,不爱说话,成绩又好,穿的用的都是之前买的名牌,可又租旧房子住,被人发现后就说她装,还传她......为了钱陪老男人,总之骂得很难听。
体育课被推搡,让她跑腿买东西,不去就揪头发,上课偷偷把口香糖糊在她头发上,敢反抗的就变本加厉地欺负,我姐写字好看,考高分,也要被攻击,我姐怕我姑担心,这些都是挑轻的说了。”
乔熠说着说着来了气:“有些人坏的就是没有道理,自己那么平庸,却看不惯别人优秀,把你踩在脚底下,就显得自己特能耐似的。”
对她的处境,原来他一无所知。
蒙亦问:“高中三年都这样吗?”
“那倒没有,高一上学期,”乔熠瞅了蒙亦一眼,声音小了些,“我姐出院后,樊阳哥每天上学放学都和她一起走,下学期姑姑就把姐转到樊阳哥的班上,那些小太妹不敢惹樊阳哥,后来慢慢消停了。”
“你别看我姐平时和没事人似的,这事她不提不代表放下了,蒙亦哥,你可千万别说我告诉你这些。”
蒙亦呼吸很轻,仿佛吹来的风都带刺。
少顷,他站起身。
乔熠跟上他:“去找我姐吗?”
蒙亦:“去车库。”
乔熠:“??”
蒙亦拨出朱意群的电话:“让樊阳解约,不追究任何责任,所有代言、商务资源、影视让他继续合作。”
朱意群懵了个大逼:“为什么啊?”
蒙亦:“还他人情。”
这晚,西江湾物业出动,偌大的车库里,手电筒的光扫来扫去,找一个黑色天鹅绒首饰盒。
大家差点掀翻车底,最后,在一辆越野车车顶找到了首饰盒。
乔言躺在床上胡思乱想,敲门声响起,她立马起身。
她打开门,看到折反回来的蒙亦,他还变戏法似的拿出一个黑色天鹅绒首饰盒。
乔言迟疑地接过,打开首饰盒,戒指和樊阳买的一样。
她不可思议:“你去买了一枚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