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李爷爷面上堆满心痛,扒在门框往里瞧。
“不知,回来时还好好的,进窝里就这样了。”
苏暖深吸一口气,暗骂萝卜头几句也没能解气。
“暖宝,我知错了。”
苏怀林踌躇着不敢上前,生怕暖宝给他来一针。
那针又尖又长扎进身体里不得疼死,为了自己的小命,还是离的远些好。
“你对它做什么了?”眼下不是骂人的时候,救牛要紧。
“也没做什么,就是骑了它一……一会儿。”
苏怀林声音越说越小,到后面直接没了声。
“骑?”苏暖大怒,按耐不住脾气上前揪着他的耳朵一顿臭骂,“它才多少点你没看见?阿爷太久不打你皮又痒了是不是?”
柚芙说过,牛崽子两个月,还要吃一个月的奶,那么小的小不点哪能骑!
她就说喊他去放牛怎会那么兴奋,原来是早有预谋。
李爷爷也是一脸的恨铁不成钢,但他深知自己下人身份,是没有资格斥责主子的。
要知道旱灾后死了不少家禽,牛是犁地的一把好手,最是难得。
这家伙到好,居然骑一头两个月大的牛崽崽。
“疼疼疼,七哥知错了!”
苏怀林耳尖被揪的通红,他疼的连连求饶。
熊孩子无疑,不教育一下怎么能行。
“李爷爷你在这看着,我去找阿爷来看看。”苏暖说完揪着人去药房,将熊孩子压给老爷子管教。
一刻钟后,苏家院子响起一阵鬼哭狼嚎,震的隔壁苏铁柱一家不得安宁。
洗衣裳的小李氏道:“哭的这样惨,怀林这次惹出的事定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