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分明就是个黄花大闺女,什么时候做过那么伤风败俗的事过?”君故抱着泽面不红气不喘,至于泽如早就在青年换好衣服时就已经放下了遮住君故眼睛的手,从旁边拿起灵晶继续吃着,这地方的灵晶味道似乎要比君故的更加好吃。
“对了,那个牌位是供奉谁的啊?”君故指着远处被她拿走香炉的灵台,看起来就好像她什么都不知道似的,君故在心底悄悄为自己的演技点了个赞,那个灵牌上写的那些虽然并不是现在的文字,但君故其实还是能看懂的
“一个…非常…”青年似乎是想跟君故说下牌位上刻着的是谁但却完全找不到形容词,“放肆不羁的家伙,现在已经过了多少年了?”青年看着牌位有些惆怅与后悔。
“大概六七千万年吧。”君故有些不确定,如果青年真的是始终供奉在这个牌位前,她有些难以确定他已经守在这多久了,不过她还是能确定一个基础数值在哪。
“……你…能否先让开?”青年再次沉默后请求君故让开,他已经不想计较君故那蹩脚的演技,前一秒演的还挺像回事后一秒就露出马脚,看来这里消失的香炉就是被君故拿走了,他还以为她不知道还想着再伤春悲秋下的。
君故非常听话的自觉抱着泽如挪开,泽如也自觉将自己和君故划为一列跟着挪开,无条件听君故的话跟着君故一起,青年看着跟着君故挪开的泽如险些按不住自己的脾气,但看着就在面前的君故他却只能将自己的脾气全部压下,他没有任何资格对君故发脾气,只能再次请求君故让开。
君故和青年就这么过了几遍,见青年除了无奈根本就没有任何其他样子,君故也觉这样有些无聊也就推开了抱着的泽如顿在旁边不粘着泽如了,青年见君故终于离开也松了口气,微微皱眉抬手握住了泽如的手,青年的身体瞬间化作漫天光点纷纷涌向了泽如就像雪花般融化在泽如身上无影无踪,君故全程撑着头看着丝毫没有对泽如的担心,她从开始就知道青年绝对会重新化作泽如自己的力量,现在的这个情况应该出了些问题大概跟沐家之变有些关系,不过这些都不在她的考虑范围内,只要泽如还活着对她来说就足够了。
君故看了眼坐在原地发呆的泽如也没再怎么在意走到牌位前仔细看着上面的那些,泽如回过神后君故再次指使泽如把牌位毁掉后就直接把这个宝库里的东西全部塞进了自己的空间中,打量了一圈已经变得空荡荡的宝库后在墙角找到机关打开了这个墓室的出口。没错,这就是个墓室,刚才那个青年专门为了供奉在牌位上的那个念族所打造的墓室,没有棺也是因为那个念族在当初陨落后已然归于天地,她也在这里找到了他在世时的几件衣服不过这些在那个青年眼里也许还不值得棺封,所以也就没有再专门弄个棺出来。
泽如看了眼手心从已经破碎的灵牌里面掉出的两枚对戒默默地收回了自己的的空间里,紧紧跟着君故一起离开了这个地方,听母亲说对戒是只有夫妻才能带的,那个消失在自己面前的家伙在这立的那个牌位是用来供奉自己妻的吗?
君故也没在意身后的泽如,太过沉默的家伙她很容易就会忽视掉,只是君故不知道的是在她离开墓室后不久之后,宛家的那个庶女也通过了她进入的那个渠道,不过她也就只能看着空荡荡的墓室从已经被君故打开的墓室大门离开这个墓室,来到外面郁郁葱葱的树林和从其他入口进来的夺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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