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开到快结尾的时候，宋念挨贺宁挨得近，听到他肚子时不时咕噜喊饿的声音，打趣的瞅他几眼，换来贺宁不咸不淡的冷眼。
会开完了，众人是一齐下的楼。各自有事然后纷散离开。
来这里开会没有哪一个身家低于亿万的，但是今儿个开的车都是小几十万的代步车。说的不好听的很可能就是他们司机的车。
毕竟，要低调。
宋念今天坐过来的车就是刘冉的，刘冉还特地的去搞了个室内美容，只不过依旧充斥着一股廉价的香水味。
可是贺宁今天却是自己开了辆大众迈腾，黑色的。低调的过分。宋念路过的时候往车架号上一筹，还是十年前的车。不得了，老古董啊。
贺宁在绑安全带，宋念扣了下车窗。
贺宁看过去，抿着唇摁下车窗，“宋总有何指教？”
宋念把糕点和苹果汁放到他的两腿之间，眼神略带侵略，随即笑道：“饿久了对胃不好，贺总多少吃点，也不浪费我的心意不是？”
贺宁刚想拒绝，就听宋念道：“咱两不同路，你真不要回头往垃圾桶里一扔就是了，我反正不知道就当你吃了。”
贺宁：“这样有意思吗？”
宋念轻笑：“当然没意思，但是既然想……”他俯身凑近，低语：“艹你，至少态度要做足不是？”
贺宁看他如看流氓地痞目露恶心：“宋念，看来我以前就讨厌你不单单只是不喜欢你的为人作风，而是早就感觉到你肮脏龌龊自我规避。”
宋念忍不住叹息，“多谢贺总作评。”他从车窗边直起身子，让开位置。贺宁顺手就提起宋念给他的东西要往车窗外扔。
宋念定定看他，道：“我送人的东西当我的面就扔，贺总真是好大的气性。”
贺宁冷眉看他动作暂时停住。
宋念全然收敛温和，他上前一步，勾住袋子上的仿稻草皮绳，顺便握住了贺宁的指尖。贺宁立时要抽手回去，却被宋念拽得死死的。
宋念笑起来，却全然不似寻常的温和。眼神震慑人心。
“我送你的，就乖乖吃了。我脾气并不怎么好。贺总一定不想明天出现自家艺人被刁难的消息吧？”
“你！”
“我卑鄙、我知道。真想看看你家艺人排不上的通告、上不了的戏、做不了的节目我宋氏做是什么局面！我知道贺总家大业大，暂不惧我。但是日新月异，如今我宋念才是行业大佬，老二要有老二的自觉。懂吗？”
宋念从他手指上钩下袋子，放回车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