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有这么大的好处,他们当时就该一咬牙,拿出银子来买地的!
就算不舍得买几块,买一块,一块就好啊!
现在一个铺子最少都值四五百两银子了,而一块地能盖出三四个铺子!
他们错过的不是一块地,而是发财的大好机会呀!
于是就有那心地狭窄的开始在背后嘀咕了。
说县令夫人早就知道县令要在城里的各种政令,所以拍卖地的时候,人家一点也没犹豫,五千两银子说出就出了,根本不用担心有风险,可普通的商家大户又哪里知道那许多?
所以说钟大人也没老百姓说得那般廉洁守公,分明是借着便利让夫人敛财……
这说法立刻被忻城大部人给唾骂了。
丫呸!
当初钟大人拍卖地的时候,可是让衙差拎着大铜锣,街头巷尾地连喊了三天。
都说得清楚明白的,一块地大概多少钱,无论城中城外,只要是本朝百姓,都能拿银子去买。
那会儿都嫌弃是荒草糊地没人要,这会儿人家好容易修起铺子,运来紧俏物,寻来了教书先生,启蒙武师了,铺子能挣钱了……
哦!这帮人又看着眼红了!
忻城几乎大部分都是直接间接地受惠,因此对钟大人的评价极好,但外地人不一样啊。
初来乍到的,往新街一逛,大开眼界,再一问都是谁的产业,一听说是县令夫人的……就开始神色了然……哦奥,不用说了,知道知道了。
这不气人呢么?
老实巴交的就憋着这口气,那能说会道的就要跟人辨白。
可外路人他们也没见过这样的县令夫人啊,都是用自己见过的夫人来推想,无论他们说啥,都是一副我都懂的同情神色……
任谁也没想到,到了年底,县衙又办了一次拍卖。
这次拍卖,是县令夫人要把她名下的所有铺子,除了蒙学馆武馆和两间客栈之外,全都要卖掉。
而且那个价钱也十分合适,最少的只要三百两!
这可真是买到就是赚到啊!